比如澳大利亚人sam和他的妻子jana,亦或是远道而来的amy,或是来自日本的夫妇…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,就是寻求代孕者。

  

  这些夫妇大多高龄,大部分是由于女方因为疾病等原因,丧失了生育能力,却又不想放弃有自己的孩子的愿望,因而想要通过代孕的方式实现自己的愿望。

  

  这些海外的委托者,通过邮件联系医生Patel,并向诊所提供夫妇的精子和卵子,然后选定代孕者。

  诊所则通过培养受精卵,将胚胎移入代孕者的子宫内,如果能成功发育,则代孕成功。

  

  而记者询问,如果婴儿畸形该怎么办?

  医生Patel则表示,这些委托者将与诊所签订协议,就算婴儿畸形,委托者也必须接受这个孩子,但是在代孕者检查时若发现畸形,也可以手术拿掉孩子。

  

  这些委托者大多都能通过付出金钱和足够的耐心,实现自己得到孩子的愿望。

  但是若想要让孩子回到他们所在的国家生存,则是需要时间等待向相关机关的申请通过,否则孩子则不具有合法身份。

  

  大多数代孕者,都居住在阿南德小镇的名为“代孕者之家”的地方,他们共同生活,诊所将为他们提供营养搭配良好的三餐。这些代孕者大多具有家庭困境,而代孕可以给她们带来一笔数目不小的钱。

  

  她们大多二十多岁,有的离婚,有的则是希望靠代孕支撑家庭正常生活,有的已经是第二次代孕,而诊所规定,一个代孕者最多只能代孕三次。

  这些代孕者不能轻易离开代孕者之家,直至临近预产期时,搬到医院居住。

  

  纪录片对于她们的展现,大多是代孕者之家里,她们躺在床上的镜头。她们没有事情可做,只是互相聊天,聊她们自己,聊家庭,聊那笔钱和以后。

  

  而医生Patel,作为一个印度女性,她的存在则与那些被生活所累、内敛的代孕者截然不同。她化精致的妆容。穿漂亮的印度服饰,浑身散发着成功者自信的气场。

  

  除了她的代孕事业的成功,她教导代孕者学习技能,提升自己,告诉一位被虐待的代孕者,不必跟虐待自己还不赚钱的男人在一起,她说她确信她自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。

  

  对于别人对她的事业的“争议”,她并不在意,也并不觉得代孕者羞耻,看到双赢,她便感到满足。

  

  《代孕者》作为纪录片,对代孕的刻画并不仅仅止于科普、介绍的地步,它的可贵之处在于以代孕为原点,展现代孕者的生活的点滴,展现Petal与代孕者、代孕者与委托者、委托者与Petal的关系。

  

  它不仅具有科普的力度,更具有情感的温度。

  它以纪录片的方式,用真实的语言、画面的碎片将情感不着痕迹的表现在荧屏。它能做到,探讨代孕背后的意义。

  就像最后Barbara带着她的儿子与她的代孕者分别时的那段钢琴乐,则是无言的情感的最真实的体现。

  

  代孕者在得到钱财的同时,却也与那个孩子有了情感纽带,代孕者百感交集的内心、委托者几十年的心愿完成时的喜极而泣,Petal的坚定…

  也许这是代孕这个话题背后,所深深扎根的三种思索,三种生活的前进、无奈与艰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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